浩浩三江,煙波縹緲,幽幽白塔,薄暮空潭。
——題記
冬雨蕭蕭的日子漸漸遠去,迎來的是春雨淅淅的好時光。在這個辭舊迎新的時段,身為華西人的我們在白塔山上開展了一次以“工人先鋒隊”為主題的活動,亦是一次“迎新春”活動。
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,藍色的天空中貼這幾片輕薄的白云,像極了一個身著藍色薄紗的羞澀少女,又似在那藍色錦緞上繡著幾朵白玉蘭。一路上都可以望見白塔山上的白塔寺,對于此行,我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期待。不僅僅是為了那白塔山,亦或是為了那片心中的寧靜。
我們在白塔山半山的一家農(nóng)莊下車,拂面而來的是一陣含著泥香的輕風(fēng),帶來的還有一絲絲涼意,這個季節(jié)山上還是有一點冷清的,但這一絲的涼意并不能冷卻我們的熱情。
“你演我猜”、“搶凳子”游戲營造了今天活動的輕松氛圍。最后我們跳了一曲《小蘋果》,伴隨著“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,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,秋天黃昏與你徜徉在金色麥田,冬天雪花飛舞有你更加溫暖······”這種充滿朝氣與希望的歌聲,我們的集體活動也走向尾聲,隨之而來的是自由活動。
早就聽聞白塔山,白塔寺,既然來到了白塔山豈有不去逛一逛的道理?順著蜿蜒的山道向上走,空氣越來越清新,站在山巔俯瞰那滾滾東去的長江,耳旁仿佛傳來一陣幽怨的聲音,如泣如訴的呤唱著一首無比憂傷的詩“我住長江頭,君住長江尾。日日思君不見君,共飲長江水。此水幾時休,此恨何時已。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負(fù)相思意”。
下山時途經(jīng)白塔寺。在白塔寺的臺階上突然想起在印度新德里的市郊,有一座佛寺,寺廟內(nèi)的墻上畫滿了佛祖一生的事跡。在墻邊的一個角落里畫著年輕的王子深夜起來,悄悄的走出他的宮殿,站在門口回頭再忘一眼的情景,那望向妻兒的雙眸充滿了不舍與依戀,我想或許我能夠明白佛祖在這一剎那間的的心情,正如我現(xiàn)在遙望白塔。
前一秒我們還有就在眼前的令人無法置信的美景和快樂,剎那之后,“此刻”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,但是“此刻”又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。正如席慕容的那首《美麗的心情》:
假如生命是一列疾馳而過的火車,快樂與悲傷就是那兩條鐵軌,在我身后緊緊追隨,所有的時刻都很倉皇而又模糊,除非你能停下來遠遠的回顧,只有在回首的剎那才能得到一種清明的酸辛,所以也只有太遲了的時候才能細(xì)細(xì)揣摩出一種無悔的美麗的心情。